江芽不明所以,低头看下去,看见了从自己的阴道里流出来的一滩浓稠液体。
薄祁把两根手指插进去抠挖着,拇指摁着她的阴蒂揉弄,江芽‘啊’了一声。
江妈刚刚准备挂电话,听见她这一声,又怎么了?
江芽欲哭无泪,眼尾都是红的。
她忍住差点溢出口的呜咽,翁声说,又踢到沙发脚了。
江妈无语地挂了电话。
手机掉落在床边,江芽整个人被抱了起来,薄祁抱着她走到窗边,让她后背靠在墙上,抬起她的腿,面对面地进入。
啊哈……
一条腿被他抬起来挂在胳膊上,江芽不适地蹙眉,胸前的绵乳被他咬住了一只吸允。
踢到沙发脚了,嗯?
薄祁松开她的乳,抬头时一双黑眸里蓄着点滴笑意,明明是踢到大鸡巴上了。
闭嘴!
江芽被欲望折磨得布满红潮的脸更红了几分,她怒骂,粗俗!
大……鸡巴?亏他说的出来,这个人真的不知道含蓄两个字怎么写吗?
这有什么粗俗的?
薄祁深顶了几下,咬着她的耳珠舔弄,那你说,咱俩现在在做什么?
啊……你慢点!
江芽被他顶的下腹发麻,喘息声加重,报复性地收缩着下面,夹了他一下。
薄祁和她对着来,在那紧致湿滑的甬道里连续不断地深入了一百多下之后射了出来。
江芽腿早就软了,整个人软绵绵地挂在他的身上。
偷欢。
薄祁把她抱起来的时候江芽忽然勾着他的脖子咬着他的耳朵说了这么两个字。
嗯?
薄祁拿被单裹住她,抱着她往外去洗澡。
这要是在古时候咱俩这样,是不是要被浸猪笼沉塘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