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似乎也不是非太子殿下不可。
德庄小心翼翼的抿抿唇:摄政王若是想念太子……小的这便叫人去备车来?
想他?唉,本王也不能就指着他一个人啊……
诸鹤支着下巴,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对了,北狄三王子还住在东宫偏殿吗?
德庄愣了愣,摇头:回摄政王,前些日子三王子身体不适,太子殿下便将他安置在未央宫了,这样离太医院近些。
诸鹤指尖点着殷红的唇瓣,好奇道:没死吧?
德庄:……
德庄细声道:摄政王,三王子只是身子不爽利,这离死……
成,那我们找他去玩玩。
诸鹤饭也懒得吃了,起身道,侍卫,备车。
摄政王那一书桌没批完的奏疏于黄昏时分被再一次送到了东宫正殿,与奏疏一起来的,还有德庄和御膳房送来的滋补汤羹。
德庄没能修炼出和诸鹤一般厚度的脸皮,只能硬着头皮:太、太子殿下……摄政王吩咐小的……
晏榕温和道:无碍,奏疏放下孤批便是。只是这汤……
汤是诸鹤对着御膳房的菜谱亲自勾的。
德庄干巴巴道:摄政王说太子殿下日日辛苦,又马上要前往江北,担忧您身体,这才特意送来。
送来的汤羹足足有十几碗,一字排开,颇为壮观。
传膳太监一道道揭开碗盖,尖尖的声音介绍道:禀太子,这是猪脚牛鞭汤,这是花椒羊鞭汤,这是肉苁蓉大骨汤,这是……
菜名一声声的报,晏榕的表情慢慢的沉下去。
无论是多大年纪的男人,什么样的男人——这样的行为,都是一种**裸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