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山下忏(姐夫): 42.戒敦伦(微h)月至中天,只地上落了一小片月光,在暗处,所有隐晦的情绪都跑了出来。
付廷森心要化成水,弯下腰,给她抹了眼角的泪:是我不好。
穆余侧头,亲了亲他的手腕,闻见他腕上淡淡的药草香,她抓着深嗅一口:姐夫洗了药浴么。
嗯。端午浴兰,一早准备好了。
她在他手心蹭了蹭,付廷森低下身子,在她额头,两边脸颊都亲了一下。
她似乎不满意,侧头吮吻他手腕上的皮肤。
付廷森手指伸入她发丝间,弯着腰,唇齿与她缠绵在一块,将她口中一点点酒香清甜掠夺了干净。
穆余将他扯了下来,转身跨坐在他身上,付廷森的唇齿便流连到她颈间,温热气息拂过细小的容貌,激起细小的鸡皮疙瘩,又被他的舌尖抚平。
穆余轻喘着:我在南京路找了个房子,马上收拾干净就能搬进去,到时候姐夫跟我一起去看看。
付廷森停下动作:可以不搬出去。
我想搬出去。
为什么。
穆余说太压抑,她喜欢听姐夫舒服时发出的声音,在这里都只能收敛着。
不过姐夫应该不喜欢,每次我忍得越痛苦,你肏得越用力……
醉酒的人胆大,在她说出更没谱的淫言浪语之前,付廷森堵住了她的嘴。
等她安分一些,拉下她的背后的拉链。
穆余顺承他的动作,配合地抽出手,将上半身露出来,将乳儿送到他嘴边,嘴上又开始不安分:
为什么不让我说。
手指捏他软乎乎的耳垂,在她指腹间升温:姐夫害羞了么。
付廷森笑笑不回答,张嘴含住她敏感的乳尖,咬着吮吸一口,还要往外扯,她轻喘,再说不出什么折腾的话来。
等她疼地抽气,付廷森才松口,舌头拨扫奶头上的牙印。
姐夫,你喝过奶水吗?喝醉了,什么无厘头的话都能问得出来。
付廷森松口,用手揉了揉,说喝过,换另一边。
什么味儿?
忘了。谁还记得小时候母乳的味道。
我没喝过。她小声嘤咛一句,那时候姆妈奶水不多,家里舍不得给我请奶妈,我都是吃米糊长大的。
付廷森动作一顿,一手半撑着身子,一手轻抚她腰间,问:你怎么知道。
隔壁邻居跟我说的。她两手捧着,自己揉了揉被他吸得酥麻的两颗乳,邻里的王大妈那时候也刚生了孩子,我外祖母曾抱着我去她们家讨口奶喝,没喝上,他们自己家的都不够。
说我刚满月那会儿,比刚生出来的时候还要小只,都说我活不过三个月……她两手端着自己的奶,掂了掂,大吗?
光滑圆润的肩头,锁骨,完美的胸线,奶子挺翘,鼓鼓软软,上面两颗含蓄的小樱桃,被他刚刚璀璨的有些红肿,很娇很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