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四号的,一点都没有?
这其实说明,找到三号的血迹,都是很奇怪的事吧。柳景辉看看两边的刑警们,确定都是江远的人以后,才道:凶手在第二现场表现出来的是非常严谨的,包括三号受害者,我记得侦查卷上说,现场除了尸体本身,抛尸地周围干干净净的,一点血液和其他尸体上的液体都没有,凶手也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来,怎么会在自己家里留下三号的血迹?
那我其实就有一个问题了。刚才的办公室里,人比较多,我先没说。柳景辉开了个口,再道:你在现场,是有找到杀死三号的凶器,以及三号的血迹,对吧?
什么法医植物学,什么花粉图谱,听起来是一回事,认可并明白又是另一回事了。而如果不能理解,只是照着江远给的指示做事,那又有什么资格质疑江远的判断……
好好调查一下何维的社会关系,他总不可能让一个陌生人到自己家里来处理尸体吧。王传星道。
王传星道:第二现场是下过雨的,又是野地,少量的血液之类的,估计都被冲走分解了。
陶鹿被说的也笑了起来,转头道:其实得99分的是江远,我是一分没得。唉,说实话,这个案子是怎么做下来的,我都是半懵的。
这边已经是老孙在审了。陶鹿摇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审讯的结果如何?市局来的金宝镇是一级高级警长,看额头的川字纹就知道,资格也是足够老的。
说着,柳景辉看向江远,倒是有点期待能得到反驳。
嗯。主要是怕这个同伙收到消息跑掉了。陶鹿是真的有点着急的。上个案子就是师徒两个人,结果徒弟不知道是不是被提前叮嘱过,硬顶了多轮审讯,让其师父有了逃跑再杀人的机会。
市局的专家皱眉道:千钧之力,现在都牵在何维一个人身上?这根线要是断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柳景辉嘎的一声打开啤酒,先喝一口,道:现在的情况是线索断了,模仿犯罪的案子等于已经破掉了。雨中腐尸案,要么重新开案,要么就得从三号的嫌疑人这里有突破。我们这个等于是结案大餐。
房子也是老爹以前买的。曾经江村拆迁的时候,安置房旁边的一条街,瞬间装修开发了起来,有各种洗脚店KTV,也有麻将室棋牌室等等,有的村民因此将大笔的拆迁款花在了红粉骷髅和竞技赌博中去了,江富镇同样受到了诱惑,被中介忽悠到了京城,买了三环外偏僻之处的几套房子,房子都没见到,就带回来薄薄几页纸,一度被人认为是遭受了诈骗。
柳景辉摇头:您就像是考试考了99分的学生,一定要哭着说,我不该丢那一分。咱也不用门门考一百来着……
一二四号和三号尸体的第一现场的花粉图谱类似,说明第一现场不是在何维家中,就是在他家邻近的别墅内,已经开始调查他的邻居和近关系人了。江远再补充一句。
而今,江富镇其实也没怎么见过这边的房子,都是常年租了出去,也就是江远到了京城,正好有套房子到期,才收了回来。
陶鹿讪讪一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柳景辉摇摇头,显然不赞成王传星的分析,但推理就是这样子,逻辑并不是百分百的事实,现实的诡异,往往让理性人莫名其妙,而犯罪分子的非理性,又往往是极端化的。
所以突破口还是在今天的这个嫌疑人身上。柳景辉说完,一口气喝了大半瓶的啤酒,再问:花粉图谱类似,是不是说明第一现场是在同一个地点,或者是相近相邻的地点?
基本上是这样子了。江远点头。
我们确实是准备大吃一顿的。王传星积极的给每个人的面前摆上一罐啤酒,且道:今晚排班开车的不要喝酒啊,或者就换一下人。
办公室内一时也有点沉闷。
对。
陶鹿道:肯定能审下来,但什么时候交代就不知道了。
柳景辉摇头:这就又回到最初的问题了,如果他真的有个师父或者徒弟的,这层关系,外人是否能够得知呢。
小区的门禁?这种别墅小区进出都会看一下的吧,就算不登记,监控总有用的。
也许吧。但我觉得不管双方是什么关系,肯定不会频繁拜访的。柳景辉做着推理,表情上似乎有点困难,眼神却是逐渐亮了起来。
好久没有遇到这么有感觉的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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