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像的。」他稍微扶正眼镜。「你又做了什麽?」
「官旗打的。」
听到她的名字,梁晅一下就不淡定了,直接上手揪住徐子辰的领口。「你最好讲清楚怎麽回事。」
徐子辰冷下表情,但任他扯着自己的毛衣。「再过不久,我就要去瑞士定居了,没五到十年应该回不来。」
梁晅忍不住皱眉,「你爸安排你去找你妈?」他知晓他的母亲是瑞士人,同时也是他父亲的再婚对象。
「没用的棋子总归要有个去处。」他了解自身的处境。「你也目睹了我二哥的下场吧?不过那只是杀J儆猴。我爸真的什麽事情都做得出来。」他有两个同父异母的兄长,其中二哥特别不服从父亲的安排。在他国二那年,他的二哥遭遇一场极其严重的车祸,差点丢了X命。虽然经过医师抢救活了下来,右膝以下的小腿却被迫截去,落下了终身的残疾。
那桩车祸表面上是个不幸的意外,但家族里的人都明白是他父亲设下的局。
「我这条烂命随他蹂躏,他想让我Si在水G0u里也没关系。」徐子辰握上梁晅的手腕,「唯独官旗是我的弱点这件事,怎麽样都不能让他发现。」一反平日里的散漫轻佻,他用近乎是哀求的口吻,对他诉说一份请托。「我出国後,你能保护好官旗吗?这是我一生的请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晅咬了咬牙,故意甩开他的手。「就算你不来拜托我,我也会保护她。」
「这样啊。」他拉好衣领,稍微仰起头。那是他找到的,泪水流不出的角度,维持他所剩无几的T面。「你这麽说,我就放心了。」
「子辰,你多早以前被告知要走?」
「高一的时候。」
「我以为你放任自己沉沦,看来是蓄意的。」
那年徐子辰先是和官旗提出分手,接着开始翘课、逃学,与不同nV孩分分合合,甚至一度退出钢琴社。他过往的所有反常,如今回看全是JiNg心铺排。
梁晅直盯着他,「你做了这麽多,只为了让官旗对你Si心。」
「她的心早就因为我Si去了无数次。」徐子辰把左手揣进长K口袋,把玩口袋里的小花戒指。那枚戒指是小学时官旗在美劳课用串珠做的。她一共做了两枚,一人一个。他当初表现得很是嫌弃,Si活不肯戴在指头上,实际上至今他都随身携着。
他很想告诉官旗,其实她想错了。他什麽都可以舍弃,包含钢琴。他唯一放不下的,只有她。从来也只有她。她就是他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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