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你也坐下来吃吧,我在台北的房间也是挺乱的,不用整理啦!」我割了一块培根,手动还不及我的目光紧凑,「你也都还没吃……」
我话才刚说到一半,凌荷已经走了过来,一个低头就把我刀叉上的培根衔走。
「这样不就吃了?」凌荷俏皮地对我眨了眼睛,又继续弯腰收拾自个儿的东西,天知道她从我手上掠夺的不只是食物,是我整个注意力。
我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以前在学生时代,我也喜欢过男生,虽然那样的「喜欢」应该是一种「欣赏」或者「崇拜」,因为并不会有像现在那麽强烈的感觉――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剧、脸发烫得可以煎蛋,所受的教育也告诉我,异X相x1的道理天经地义,然而凌荷却完完全全打破了这个天经地义……
我严重地思考着这个问题,为甚麽会这个样子?这是不可以的,绝对不可以的……
「不好吃麽?」
一阵冰凉的感觉套在我的颈间,我吓了一跳,刀叉瞬间落盘,鏮锵一声伴随凌荷的哀嚎,「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