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要是外面没有合适的,那天你刘阿姨说给你留意了几个合适的女孩子,你这趟回来你抽空去见见?
喻远哄母亲很有一套,妈,你看就可以了,你看上谁我就和谁结婚。
你啊!小儿子的甜嘴逗的母亲眉开眼笑,现在是文明社会,不搞父母之命盲婚哑嫁那套了,这种事还是要你自己喜欢才好。
喻正和太太回到了B市的家。他这几年调任云南某市,妻子却一直在B市部委工作,夫妻俩两地分居,聚少离多。
门一关上,喻正伸手抱住了妻子。
女人推开了他,先去洗洗。
喻正松开了手,转身去了洗手间。
洗完出来,喻正再次伸手去抱住妻子。这次她没有拒绝。进入之前,喻正用手摸了摸妻子下面,伸手从床头柜拿出了润滑液。
抹上润滑液,喻正刺了进去。
喻正从妻子身上翻下来的时候,还有些气息未平。女人一直保持着平躺着的姿势,良久,才开口,阿正,今天妈妈又在厨房里问孩子的事了。
嗯。喻正嗯了一声。
是我对不起你——女人突然轻轻哽咽了起来,喻正伸手一摸,摸到了湿漉漉的头发和脸。
原来水都到上面去了。他脑里突然闪过这个念头。他打起精神安慰妻子,不是说了吗,就说我不喜欢孩子——
可是你今年都三十六了。妻子打断他,在黑暗里摇摇头,明明是我不能生——你和我离婚吧。
你瞎说什么。喻正想都没想地呵住了女人。他默了默,又说这事我来解决,到时候就说是我的问题——
可是这样对你不公平。
我们是夫妻,说这些做什么?想要孩子,到时候领养一个就是了。
喻正想抱一下妻子,可是又想起她不喜欢身体触碰,硬生生止住了。他翻身而起,披上外套下了床,我出去抽根烟。
这边喻远回国之后,很是联系了几个猪朋狗友快活了几天。
大哥回京探亲只待了几天就回了云南,父亲百忙之中抽空回家见了他一面,对他狠狠地训斥了一番,内容和大哥的大同小异,又匆匆的走了。母亲照例忙于她的教学和慈善事业——这个家每个人都很忙,看来都不是很有空管他。
正在百无聊赖准备再次动身去往美国之际,接到了老黑的电话,邀请他到某个新开的会所一起赏花。
这种活动他自然不会拒绝。
吊儿郎当的迈入房间的时间,老黑已经开了几瓶酒等了一会儿了。
去把牡丹芍药金菊腊梅都叫来——看见他到了,老黑立马吩咐等着的领班,这可是贵客——要是怠慢了,可有你们好受。
哈,哪里来的奇葩?喻远往沙发上一躺,被这名字逗乐了。还金菊?秋菊有没有?还打官司呢?
哈哈哈,老黑乐了,倒了杯酒给他,自己端起另外一杯,最近流行这种复古怀旧风——来来,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