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解药
163啪。这碰撞的声音不知道响了多久,女人早已经瘫软成了一堆泥。梁碧荷体力不咋地,才干了一次就不行了。把马眼对准她的苞宮射了精——这几天的她的危险期——男人又满意的顶了很久,一直到yinjing滑出,这才满意的喘着气起身,顺手拿枕头把她的屁股垫高了,好让jingye一直往苞宮里流进去。梁碧荷脸色红润,神色迷离,看起来已经不行了。手下败将。今天上午还敢挑衅他。看了一眼瘫软的女人,他伸手拿起薄被把她的小腹盖上。这是他的孩子孕育的地方,需要保持温度——然后这才下了床,捡起地上鹅黄色的浴巾擦了擦身上的汗。全身暴汗溢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一样,男人随手擦了几下,丢开了浴巾,又拿起她的杯子喝了几口水。梁碧荷这体力,不行啊。啪嗒。热风从一直打开的窗户吹了进来,火光明灭,男人下了床还有余力,点燃了刚刚还没抽完的那支烟。玫瑰花的香气混着热气卷入,窗户边放着一把花剪。吐了一个烟圈,男人叼着烟,拉开了纱窗,又拿起了花剪。心血来潮,他想做什么就马上做。嘶!哎哟!他伸手去剪花,花枝却打了过来,尖刺一下子打在他的手上,疼得他牙一咬,烟头上甚至咬出了牙印。咔嚓,咔嚓。花剪开合,嫩枝断裂。这声音在宁静的黑暗里那么都分明。林致远你干嘛?!卧室里有声音,是梁碧荷的,她声音无力,有些被人cao弄的沙哑余韵,又有些急,她甚至坐了起来,下床来抢花,你干嘛剪我的花?它太刺人了,花剪咔擦,男人不顾手上的疼痛用力乱剪了几下,女人已经走到身边,赤身裸体,白晃晃的奶子。任由手里的剪子被她拿走,他叼着烟笑,又去摸她的背,梁碧荷你别起来——你别在卧室养这些花,刺多,又招蚊子。明天我让人给你送一点蝴蝶兰来,那个更漂亮。花就那么剪掉了。女人拿着剪刀站在原地,表情有些哀伤,却又还有着性爱的余韵。热风混着冷风吹到身上,她咬了唇,用力拉上了窗户,又拉上了窗帘。只是第二天一早起来,又自己再重新把剪碎的花再次修剪了一次,开好的花和被剪掉的叶,细细碎碎的装了一大个口袋。花朵已经残破,不过只余了一些叶片,悉悉索索。碧荷你的车就放这里,待会坐我车回去。我要用车呢。你开我车。不用。我开我自己的车。那你把车放这里,我下午找人给你开回J市。——行吧。早餐依然是十几个菜,爸爸依然拿出了他泡的果酒。三口之家如今多了一个客人,也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前几日家里的阴霾好像都已经散去了很多。晚上市里有约,吃完早饭就要回J市了。不知道怎么的,碧荷总觉得父母今早的态度有些奇怪——似乎想挽留,却又怎么有点不想挽留的意思。这两种感觉混在一起,怎么感觉怎么别扭。致远晚上的事情就拜托你了,mama说,这次我就不留你们了。你和碧荷回了J市,好好带晨晨,有什么事你再给我们打电话——好。男人抬着下巴,眉目俊美薄唇微勾,没有在意岳母大人挽尊式的客气。种花式的客气和挽尊他都懂。这家人都已经混到要梁碧荷来求他了,昨天晚上梁碧荷求他的样子他还挺满意——半夜又趴在她身上干了她一次;不过就算真有事,打他们倆电话有什么用?他都搞不定的事,没几个人能搞定了。我回去再看看爸妈的时间,面色不露,男人答应了下来,态度谦逊。当然也没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有机会就上来拜访二老。他顿了顿,等这事了结以后。万事万物,说到底,都是利益交换罢了。他把这件事搞定,就是用来交换梁碧荷的所有权的东西——他不介意这次由他先支付对价。梁家的第二个乘龙快婿出现在保时捷身边的时候,高气质的男人和高颜值的车相得益彰,已经拉高了整条街的平均气质。今天还赶集,街上的人很多,不少人围着车——小镇人娱乐不多,这个开着保时捷的第二个梁家贵婿已经人人皆知。第一个女婿虽然才走了不到两月。众多的目光落下这个眉目俊美气质卓越的男人身上。男人是见惯了大场面的,神色自若,一点不慌。车前还站着几个是老熟人。药店的李叔,鱼贩子张二,开酒楼的王三。单经理和陈经理也在。感谢感谢。碧荷介绍的这些都是来帮我们的人,男人笑吟吟的伸出了手,给足了自己的女人面子。他甚至还掏出了自己的烟散了几根,似乎对顶层和底层巨大的阶级差异毫不察觉。他看了旁边站着的两个经理一眼——也给了两只烟,两个经理恭恭敬敬的接过了,只是脸上堆满了微笑,还说谢谢林总。把车钥匙给单经理,男人吩咐碧荷。下午有人来开车,这句话事吩咐单经理的,到时候你把钥匙给那个人。我让他联系你。好的好的林总。单经理双手接过了钥匙。晚上的事——药店李叔问。晚上我和碧荷先去聊聊,男人居然还解释了一句,又伸手挨个握了握手,春风和煦,感谢大家对碧荷一家的照顾,碧荷都和我说过了,大家都很帮忙,很感谢。其实是碧荷刚刚才说而已。看看她那欲言又止提心吊胆的样子,好像担心他抬着下巴不理这些穷佬似的。怎么可能?他可是深谙种花社会的各种明规则潜规则——种花式social和米国social没什么不同,本质都是利益交换。这些人和他也完全不在一个阶层上,不过他会给梁碧荷面子——也只有梁碧荷可以让他给面子。梁碧荷的面子,就是他的面子。为了点小事让梁碧荷不高兴,不至于嘛。慢走慢走。帕拉梅拉的后备箱里面甚至放满了青菜。梁碧荷她妈买了极多的农家青菜让她带回J市,以至于这帕拉梅拉的后备箱都快放不下了。明珠暗投白玉蒙尘,男人放倒了豪车的后排座椅,这才终于把梁碧荷的青菜都塞了进去。这些菜的价值,估计还比不上把它们拉回J市的油费——男人发动了车子,在岳父岳母的目送里,载着他的战利品,把整个纷扰穷困的小镇都甩在了身后。身后一直有人目送远望。车子开过了桥,开过了河。梁碧荷就坐在旁边。好像她本来就该一直坐在这个位置上一样。腰上还有她昨晚抓的痕迹,手背和手腕上都还有昨晚被玫瑰花刺撩过的印痕。男人握着方向盘,手有些花刺的痒,心里却只感觉平和——还有些隐隐约约的激动。这种激动越来越大。虽然还有一些小瑕疵,可是这种平和在他的前十八年极为稀少接近于无,可是这段时间却越来越多。梁碧荷是他的药。救活了他。他已经找到了自己的解药。碧荷我们什么时候结婚?握着方向盘,他的手指敲了敲,决定直接到最后一步,要不我们待会就先去把证领了?